一颗pet

【SRRX//权凯】金石为开

   

   

    

严重ooc.

  

      

    

1.

    石凯把响着铃声的手机一把扔出窗外,咚一声砸进了泳池里,下一秒就被人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拽出来。

    石凯顶着乱七八糟的鸡窝头,踹了金圣权一脚。

    “私闯民宅,金律师,又想对簿公堂吗?”石凯的起床气一上来,手机砸了都是常事,毕竟也是曾经尝试过和金圣权酒后一夜混乱醒来后大脑宕机短暂遗忘昨晚是你情我愿,然后对金圣权大打出手的泼辣性子。

    “短暂失忆”这天,早上十点金圣权要开庭,而早上八点他给金圣权的嘴角开了个口。

   

   

2.

    金圣权和石凯不可能不认识,一个出身法律世家,一个是天之骄子,两人本科时就已经在各类辩论赛中毫不退让。

    但石凯从来不习惯金圣权身上的过分烂漫,金圣权也无法适应石凯骨子里的过分乖张,两人之间的跋扈气氛一直在校训和法律的约束下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直到两方父母一纸婚书砸在他们眼前,这一点火光终于燎起两片草原,两个从来不对付的人竟不约而同地揭竿起义,表面顺从,背地反叛。

    两人的手段一个赛一个奇葩,充分体现在金圣权前脚把龚子棋骗回家并指着她说这是真爱,石凯后脚就带梁朋杰回家说他是双性而且怀孕了。

    结局当然是龚子棋醒悟过来之后替金圣权爸妈把他暴揍一顿,石凯家的管家和司机把已经连轴转一个月的梁朋杰送回家。

    但是这么点小小挫败怎么可能影响两位顶级律师,这两人竟又不约而同地和家里说今晚约了对方一起散步打怪兽就不回家了,然后第二天一早就迫不及待地冲回家里,兴冲冲地说,“爸,妈!我们撞号了!不合适!”

     

    

3.

    于是,在双方父母各自被叨扰十来次后,金律师和石律师的“同居”生活就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4.

    他们住进了双方父母购置的小别野,迎接父母吃了一顿家常入伙饭,第二天石凯就把开会回来的金圣权锁在了门外。

   

   

5.

    金圣权很疲惫,于是没多说一句,让还没走远的的士司机赶紧掉头回来,他就头也不回地去了龚子棋家。

    石凯睡了一个心满意足的饱觉,第二天中午起来,才发现金圣权和龚子棋共度良宵的新闻稿已经铺天盖地地压过了他俩订婚的消息。

    当然了,快消时代,谁还在意你订婚多幸福,当然是出轨多狗血才能成为疲劳生活里的一点消遣。

    于是在石凯毫无防备地拉开房间窗帘的一刹那,窗外的闪光灯瞬间盖过屋外头的阳光,亮瞎了石凯睡意惺忪的双眼。

    石凯面无表情地套上浴袍,坦荡且无畏地迎接记者们光明正大的窥探,并迅速拨通了金圣权的电话。

    金圣权低沉沙哑的嗓音倒像是昨晚经历了什么美妙的夜晚,石凯下意识嗤了一声,“金律师今天不用工作吗?”

    “今天周日。”金圣权的声音有些烦躁。

    “是啊,明天周一你回到律所就会发现,你的顾客都要跑掉了。”

   

  

6.

    金圣权那边久久不传来应答,就在石凯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金圣权突然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彼此彼此,石律师。”

    石凯挂断电话打开即时新闻。

    《疑金律师与石律师各自风流!石律师身上爱痕难消!》

    “这都是哪跟哪的风月记者?”石凯愤然拉上窗帘,“打架的淤青和doi的痕迹都分不清?”

    想着想着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窗帘一拉窗户一开,朝楼下便是一顿狂吼,“看不懂淤青就去报班上课!我!掏!钱!”

      

    

7.

    金律师和石律师在双方父母的威逼下,利落地给对方拟了一份澄清声明,并买了会员,设置置顶。

    编辑好文案的两个人放下手机,就着父母的意思开诚布公地深入交谈,石凯率先说道,“以后打架不许打我身体。”

    金圣权,“又不能打脸又不给打身体,合着我只能挨你打呢?”

    石凯,“你看看你给我打得两天消不下去,信不信我报警说你家暴?”

    金圣权撸起袖子,石凯下意识做出格挡姿势。

    “你看看你给我打的,”金圣权扬了扬自己手臂的几块淤青,“报警也只能是我俩斗殴。”

    “我不管!”石凯双手上阵把金圣权的袖子扒拉下来,“反正你不许打我。”

    “……”金圣权黑着脸从座椅一下窜起来,石凯条件反射地战术性后仰,金圣权一只大手按住石凯头顶,“好。”

   

8.

    他们还在最后加了一句话:打开编辑记录,你将收获快乐。

    于是龚子棋从善如流地打开了编辑记录,金圣权和石凯的家居服“恩爱”合照瞬间铺满了整个屏幕,龚子棋把手机扔进了一旁的花瓶里,然后按下座机的秘书内线,“麻烦你,帮我买一台新手机,然后把花瓶里的水换了。”

    

    

9.

    两人“同居”一个月后,正式迎来了双方父母兴高采烈做准备的高端奢侈订婚宴,这场宴会昂贵到梁朋杰看到自己眼前的高定伴手礼后都向石凯投去了疑惑的目光,“你们家什么时候转行做高定了,伴手礼还几乎每个人都不一样。”

    “我不知道。”石凯快把头摇成了饮品店里的机械摇晃臂,“走完这个过场我还是夜店好汉。”

    “我最近接了个飞行员的戏,抽空我们去转两圈?”梁朋杰问。

    “你又不需要在舞台上开飞机,你不能找个别的借口?”

    梁朋杰耸了耸肩,又朝石凯身后使了个眼色,石凯带着疑惑回过头去看,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宴会厅的小花园里,正微笑着向他招手。

   

    

10.

    石凯和梁朋杰一起走了出去,梁朋杰因为要赶行程直接穿过花园提前离场了,石凯和梁朋杰漫不经心地告别过后就在那人身前站定。

    他应该是今天人前灯下光鲜亮丽的主角,此时他穿量身剪裁的礼服站在幽暗的光线范围里,被那位不速之客狠狠拥进怀抱,不速之客带着他不怀好意的声音在石凯耳边说,“无情的人不配拥有幸福。”

    石凯冷眼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禁不住自己冷笑出声,“但凡你能抓住我一点痛脚,你都不会来这里威胁我,不是吗?”

    来人就这样大笑两声,充满怒气的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你会为你践踏别人对你的爱而付出代价的。”

    “你爱我?”石凯双手揪住对方的衣领,猛地一下拉进两人的距离,他终于想起自己不堪回首的痛苦过往,这个人一句“我爱你”就轻易把他费尽力气裹紧的保护膜攻击得支离破碎,“是的,你爱我,你把我囚禁起来,想让我患心理病,想让我离不开你,想让我从身到心都像你爱我这样病态地去爱你。”

    “你总爱这样欺骗自己,”男人嗤笑一声,冰冷的指腹滑过石凯温热的侧脸,“你正常上下班,正常见客户,所以你告不了我囚禁你,我更没有虐待你又疼爱你让你患病,你臆想了这么多只是因为你发现自己离不开……”

    “你闭嘴!”石凯一把推开他,却又因为刚刚摄入酒精过多有点上脑,整个人又半醉半醒之间被来人轻易卸了力,然后那人就把石凯箍在了怀里,他放低了嗓音,低沉又温柔地说,“凯凯,我们不闹了,我们回家。”

    他轻轻吻住了石凯,在金圣权向石凯伸出手之前。

    

   

11.

    石凯转醒过来时,金圣权已经在床边守了一天一夜,补充身体能量的点滴在以缓慢的速度流进他的血管里,金圣权趴在床边睡着,右手两根手指还有意识地轻轻捏住了导管,让液体流进血管前变得温暖一些。

    石凯动了动手指,金圣权立刻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说去给石凯倒杯水。

    石凯靠着靠枕坐起来,手里捧着温水。

    “那个人,”石凯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我跟他分手的时候打沉了他几家公司。”

    “你恨他?”金圣权问。

    石凯犹豫了,斟酌了一番用词,才说,“不,我不恨他,我只是后怕。”

    金圣权从石凯颤抖的双手中抽走了水杯,又用自己的双手将石凯的手紧紧裹住。

    “我觉得只要我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就不会来找我了。”石凯垂下眼,只盯紧了盖着他双腿的白色被单,“我做得很干净,他即使清楚都是我干的,但是他没有证据指证我,就像我没有证据告他囚禁我那样。”

    “我听到了。”金圣权轻轻拍着石凯紧握的拳头。

    石凯像是在回忆,他的眼神不再聚焦在雪白的被单上,他像是透过这条棉被,看到了画面,“我不难想象,他这辈子的才华都要施展在我身上了,他除了是一位企业家,他同时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心理学家,一个才华洋溢的天之骄子,却怀着同归于尽的心情告诉我,‘疯子做事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计任何后果’。”

    “你还爱他,”金圣权看着石凯说起那个男人时嘴角都压抑不住的淡淡笑意,“所以你不恨他。”

    “这两者不应该存在因果关系。”石凯终于正视了金圣权的眼睛,“我现在没有在爱任何人,即使我说我爱你,这一个多月我们的针锋相对都替我们觉得荒诞不经。”

    金圣权松开了手,扶着石凯重新躺下,“你再休息会吧,你的全身检查报告明天就会传过来。”

    

    

12.

    “私闯民宅,金律师,想对簿公堂吗?”石凯像被烫了似的,甩手扔掉金圣权拍过来贴着他光滑肚皮的平板电脑,“我昨天约了客户今天见面,没空和你吵架。”

    “这也是我家……哦不是,”金圣权从地毯上捡起平板,一脸嘲讽地看着亮着微光的屏幕,这里显示着石凯完整详细的身体检查报告,“很快就不是了。”

    金圣权把平板放在床头柜上,从衣柜里拉出来他的行李箱,将书桌的文件夹一本一本地垒整齐放进行李箱里,他灵敏的耳朵才听见石凯拿起平板的声音,和石凯浅浅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吸气声。

    “你的医生朋友侵犯了我的隐私。”石凯抓紧了床单才遏制住自己发出的声音变得颤抖。

    “这是你的平板,侵犯你隐私的是我。”金圣权虽然心里裹着气,但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没有立场生气,于是他重重地合上了行李箱,抽起了拉杆,“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法律人,冷静、理智、利益最优化。”

    “你什么意思?”石凯追下床,在房门口拉住了金圣权的手臂,“金圣权,你给我说清楚。”

    “既然你从来都觉得我金圣权配不上你,那你当初就不应该怀着别人的孩子和我结婚。”金圣权冷笑着将石凯紧紧箍着他的五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来,然后在石凯愤怒的眼神里,向楼梯走去,“现在倒也不必为了装作和我恩爱美满,就去把孩子流掉。”

    “金圣权!”石凯小跑过去截住就要往下走的金圣权,后者却反过来用力抓紧了他暴露在冰冷空气里的手臂。

    金圣权用一双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睛看着石凯震怒的样子,他忽然就不可遏制地笑了一声,“石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被绿的人不是我吗?”

    “也不对。”金圣权佯装思考的样子又接上自己的话头,“你怀孩子的时候还没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算被绿。”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下作吗?”石凯无法动弹自己的双臂,也硬要突然一下用力向上,用额头狠狠撞击了一下金圣权的额头,“那你放开我吧。”

    金圣权被他撞得发懵,双手竟然就顺着石凯的话这么做了,于是他看着和他近在咫尺的石凯,后退一步走到台阶边缘,再后退一步一脚踏空,一米八几的高个子就在宽敞的楼梯上磕破了脑袋,毫无意识地从二楼滚落到一楼。

    

   

13.

    贾凡浑身是血地从急救室里走出来,冷冷剜了一眼金圣权,挥出的拳头就被及时赶到的李向哲钳制在怀里。

    “你别抱我,都是血。”贾凡挣脱开来,一把扯下帽子和口罩,走到一脸悔恨的金圣权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恭喜你们,打架把自己孩子打没了。”

    金圣权抖着手抓紧了自己大衣的下摆,“石凯呢?他怎么样?”

    “还活着呢,吊着口气,恢复好了还等着找人渣算账呢。”

    李向哲半拉半抱地搂着贾凡离开了,金圣权终于能蹲下他高大的身子,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抽泣起来。

    “嗐,还活着,还在、还在。”金圣权把自己哭得一泡鼻涕一泡泪,好不容易才洗干净了脸去到石凯的病房,李向哲就守在病房门口,看见友人哭得红肿的眼睛也不忍心再出声责备,等贾凡检查完了从病房出来,就先下手为强扛着贾凡跑了,金圣权低低地说了声谢谢,犹豫再三,终于拧下了门把,石凯的眼睛就率先从打开的门缝里撞进金圣权因为泛着泪光而视线模糊的眼睛里。

    “你来道歉吗?”石凯问。

    金圣权关上门走到床边半蹲下来,掏出暖手宝垫着石凯暴露在空气里正在输液的冷得发紫的手,又像上回那样给他轻轻捏住了导管,“是,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那么蠢,明明听到那个人说他不会放过你,转头又信了他的鬼话。”

    “因为他很有才华,是一个功力让人难以追赶的心理学家。”石凯说,“将心比心,如果我跟你调换,我会做的比你更绝。”

    “你会怎样?”

    石凯笑了笑,打着点滴的手的五指张开又握紧,金圣权会意,伸过去空闲的手和石凯的手握在一起,就听石凯说,“我的结婚对象怀着别人的孩子和我订婚,还在谈心的时候告诉我他不爱我但他喜欢他渣人前任才华洋溢的样子,我会告诉他带着他的小杂种一起滚下楼梯吧,然后我再看着你倒在血泊里,呼救无援。”

    金圣权握着石凯的手哆嗦了一下,“你心虚啊?”石凯问他,金圣权疯狂摇头,“其实这孩子挺遭罪的,我们第一次上床的第二天就打了一架,他还能成为胚胎,等我一个月后发现他我感觉我们也不会再见了就找贾凡预约要流了他,谁知道我爸妈和你爸妈给我们来了一场包办婚姻,这下又完了,我又怀着他和你打了一架,所以他还是挺顽强的。”

    “啊?”

    “金圣权,”石凯说,“你别听贾凡骗你,孩子还在。”

   

   

end.

   

    这是我以权凯为主写的第四篇了,前三篇因为总是写不出来感觉半途就删掉了。虽然这篇也是严重ooc,而且我个人感觉有点跳,大概是烂尾。可是我还是决定写完让自己爽一下。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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